我觉得自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了。
虽然在还不错的公司里混着,但是即便在这样的油气公司,我也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。
很多人可能会羡慕我,羡慕我进了国企,也娶了条件不错的周洁,但是我很清楚,这些都只是普通人的殊荣。
出生在普通的小城市,依循着普通的成长路线——甚至是别人安排好的路线生活着。我生当如此。
所以我才会对生命中一小段不普通的时光,感到格外耿耿于怀。
它让我觉得自己没那么普通了,让自己觉得好像有那么一会儿功夫,跟别人大不相同,甚至好像受到了上天的垂青和礼遇。
我其实不知道怎么称呼这段时光。
初恋?
不是特别算。
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我的初恋是她。
但是当人问到我的初恋,我还是会瞬间想到这个女孩。
她叫周洁。洁净的洁,整洁的洁,光洁的洁。
我和周洁是初中认识的。
初中时候坐过一年的同桌。
那时候她绝对是个学霸,各方面都十分优秀,成绩拔尖不说,体育运动也很出色,是班里仅有的几个能在年级里取得田径名次的女孩。
但是,她初中时候其实不怎么漂亮。
可能是有点胖吧,加上眼睛又不是很大,又理了一个很男孩气的头发,所以显得不算太起眼。
也就是这个原因,初中时候对她没有太多的感觉,完全是当哥们在处。
她初中时候很男孩子气,也有点大大咧咧的,所以我们几个人都玩得很好。
但是随着大家都进入青春期,情窦初开,关系逐渐发生了一点变化。
我后知后觉,到了初三才知道她和同班的牛子豪谈恋爱了。
牛子豪是班上数一数二的帅哥,追他的女生不少。
说实话我开始还觉得周洁有点配不上她。
但是不知怎么,随着她跟牛子豪越来越多在一起,而疏远了作为朋友的我,我反而开始感到嫉妒。
这种嫉妒的情感逐渐萌发开来,竟然在某一日演变成了一个春梦。
在梦里,我和周洁做爱了。
我梦见周洁主动把我叫到屋子里,让我操她,然而当我拔出鸡巴准备插入的时候,却发现她下面长了一小排牙齿。
我有点害怕,就让她先帮我手,一来二去,我竟不小心射了。
醒来才发现,床单湿了一滩,都是我的精液。
可能就是在这种感觉的催促下,我开始主动和她联系,扮演一个合适的男闺蜜角色。
她和男友闹矛盾的时候,我也尽量陪陪她,逐渐又和她亲密起来。
从这个阶段开始,一种复杂的感觉从我心里生长起来——陪伴,但是不占有。
但是我真是越来越难以按捺对她的热爱。
她变得越来越漂亮了——这是很直接的原因。
她的胸部开始发育,臀部也变得越来越性感,个子更是蹭蹭得长,很快就超过了我。
我只有一米六几,但她初三就几乎长到一米六五了,而且还在长。
似乎只是一夜之间,她就出落成了一个真正的美女。
升到高中,我和周洁去了同一个学校,而牛子豪成绩不好,留在了我们原来学校的高中部。
她还会经常跟我提起牛子豪,但是明显,他们之间的关系出了一点问题。
有一天她忽然问我:“王嵩啊,你们男生是不是整天都在想女人啊。”
我愣了一下:“当然不是……”
她有些闷闷不乐:“牛子豪最近,老是特别猴急,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满足他……”
我语塞了。
我当然知道她说得是什么意思。
以我的立场,我是该劝她听从呢?
还是反抗呢?
似乎哪一个都谈不上正确,也说不上贴心。
我支支吾吾半天,只好老实承认:“不知道。”
她看着我无奈地样子,轻轻笑了一下:“你咋那么紧张啊,果然是小男孩。”
被她这么一说我的自尊心一下窜了起来:“什么小男孩,我也是会想的!我跟你说,那些事儿……我也懂点吧。”
她好像被我突然冒出来的气势吓了一下,愣了几秒钟,但是很快就又笑了:“嘿嘿,等你有了女朋友我们再聊。”
她很快岔开了话题,聊起了别的。
但是她那一句话却始终萦绕在我心头,挥之不去。
她和牛子豪已经做了么?
好像一想到牛子豪趴在她身上抽插的样子,我的身体就刺痒难忍!
我连续几天,越来越纠结。
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没完没了的猜测。
终于有一天,当她再次提到牛子豪的时候,我忍不住问道:“你……和他做了么?”
“做什么?”她一脸懵懂。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,脸顿时红了:“……我不知道算不算。”
什么叫不知道算不算?
对这个答案我显然是接受不了。
要抱着这个答案回去,我恐怕又要睡不着觉了。
我赶紧追问她,让她说清楚。
还画蛇添足地说:“你要是不说清楚,我怎么给你建议呢?”
“哎呀你不要问了,我怎么跟你说!”
她有些生气,我就不敢再问了。
只好作罢。
但是这个悬念成了困扰我让我疯狂的一个枷锁,这之后的整整半个学期,我都几乎无法摆脱它。
当时我叔叔开了一个租影碟的店,在影碟还没有式微的时代,那是个很神奇的所在。
通过慢慢的摸索,我开始知道怎么从店里偷出一些特殊的“影像”。
我开始沉溺于手淫,也开始结合著影像幻想周洁的身体。
这种想象变得越来越具体,和逐渐热烈的感情融合在一起,让我面对着她时几乎就感到自己口水的分泌。
阳具也时常不听话的勃起,更会偷偷漏出液体,让我感到尴尬难堪,生怕被她发现了自己的欲望。
第一个学期的考试,我成绩一落千丈,郁闷到了极点。
我以为周洁的成绩肯定很好,都不敢和她说话,强烈的自卑感几乎让我变成了一个影子,只敢呆在暗处。
但是这回,她主动找了我。
见面的时候,她满脸泪痕,一下子就让我怜爱到了极点。
她显得十分脆弱,见了我就哭个不停。
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,只能呆呆坐在她旁边。
她哭一会儿,就抬起头看我一眼,然后又垂下去接着哭泣。
这样反复多次,我感觉心头的酸楚堆积起来,终于鼓起勇气,把她揽到了怀里。
让我惊喜的是,她完全没有反抗,就这样靠在我怀里哭。
她身体的热度顿时传满了我的身体,让我之前的自卑感一扫而光。
好像幸福,忽然就降临在我身边了。
我问她为什么难过,她也不说。
但是可能是身体接触促生了我主人公的责任感,我一遍一遍耐心地劝诱她说出自己的心事。
终于,她擦了擦眼泪,开始诉说自己的伤心事。
我才知道,她这回成绩更是差到不行,滑到了班里倒数。
而且,她和牛子豪的关系,似乎也遇到一点障碍。
我接着问,她才啜泣着说出了真相。
原来,她和牛子豪确实尝试做爱了。
但是每次都不成功。
她可能特别紧张,每次牛子豪都没办法顺利插进去,几次尝试之后他就会软下来。
慢慢地,他都没法顺利硬起来了。
“他嫌弃我是个处女……”她一脸疑惑,“我要不是处女他就不嫌弃了么?”
听到这话,我的心里一下子炸锅了!
好像沸腾的水终于掀开了茶壶的盖子,蒸汽四溢淹没了我。
内心的魔鬼好像一下子爬上了高地,让我马上从失败的郁闷中爬出来,进入到了人生最积极的一次冒险之中!
我抚摸着她的头发:“你们是不是……没找对方法啊……”
“我怎么知道正确的方法啊?”
“那他……他有经验么?”
“他可能也没有吧……”
“要不……要不我教教你?”
“你有经验?”
我挠挠头:“没有,不过我是生物课代表……多少懂一点吧……”
她好像忽然镇静下来,沉思了一会儿说道:“那你跟我说说我该怎么办?”
“要不,你跟我看看录像……”
“什么录像啊?”
我开始跟她说我自己看录像的经验,然后跟她说明这是怎么一个过程。
她似乎被激起了好奇心,静静听我说着,时而歪着脑袋,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听完之后,她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:“这个事情,真的那么舒服么?”
“肯定舒服啊!要不人们怎么都那么喜欢做爱啊。”
我一边这么说道,一边跟她讲述我在影片里看到的女人的样子。我把性爱的过程描述的极其美好,她似乎听得一愣一愣,满脸的无法想象。
就这样,她在我的劝说下,和我一起看了色情录像。
我们躲在黑黑的屋子里,像做贼一样看了二十分钟的录像。
她全程睁着眼睛,时而有些惊讶地捂着嘴巴,过一会儿又偷偷看我再羞涩地躲开。
直到我们听到一点动静,才害怕得赶紧把录像关掉,躲了起来。
当确认没人之后,两个人偷偷溜出了屋子。
走在路上,她一言不发。
我更是满脸红热,不敢问她感想。
气氛一时十分尴尬——最终还是她先打破了寂静。
“王嵩,谢谢你啊。我现在感觉有点懂了。”
我愣了一下:“不客气……咱们是哥们嘛……”
“我再约牛子豪试一下好了。”
牛子豪。我的心一下子阴沉下来,嫉妒心再一次焚烧起来。但我只能故作镇定:“恩,去试试吧。你这么爱他,你们的爱情应该有结果。”
“恩,谢谢你。”
我以为,故事就会这么结束了。
回去之后,我无比沮丧。
我开始咒骂自己:你这个傻逼啊,你这不是给别人做嫁衣裳么?
我感到自己已经把路走死了,充满了自灭的想法。
我甚至拿小刀切自己的手腕,想要自残,但是试了半天,却连一个刀口都没有割开。
这也是我头一次发现,自杀竟然是这么困难的事情。
但是上帝可能就是,这么喜欢玩弄你吧。
你越是凡人,他越要玩弄你。
他会先点燃你的非分之想,然后再摁灭他。
当你放弃这种想法,甘于平静的时候,他又推波助澜,把你推向深渊。
一起看录像之后有半个月,我们都没怎么联系。
可就当我逐渐习惯不去想念周洁的时候,她却又主动找到我。
这次,是通过QQ。
她告诉我,自己和牛子豪分手了。
原因是,牛子豪和他们学校一个美女好上了。
那个美女是个出名的浪女,和好几个男人都有染。
那个女人和牛子豪上床了,还主动找到周洁炫耀给她。
她实在忍受不了,和牛子豪分手了。
她说: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,没有想到他一点都没有挽留。
我很奇怪。
本来我应该兴奋,因为追求她的机会终于来了。
可是我完全没有表达自己情感的欲望。
我想了想,可能是自己不甘心是个备胎吧。
不甘心她全部的心思都在牛子豪身上。
我可能有一种冥顽不灵的自尊。
即便是自己如此卑微普通,也不想乘人之危。
或许,我想光明正大地让她喜欢上我。
但是很快,她的另一句话就让我这种偶然的高贵缴械投降。
“王嵩,咱们俩试试做爱好不好。我不想当处女了。”
看到这句话的时候。
我所有的自尊、矜持以及关于爱情的幻想都萎靡下去,只有阳具兀自勃起。
几乎是毫不犹豫,没有经过大脑地,我回复道:好啊,我果断配合你。
什么时候?
“明天吧,在学校广播站。我有钥匙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王嵩,我怕疼。”
“放心,我有办法。”
“真的么?”
“我可以弄到润滑油,那个能让你不疼。”
“谢谢你,你真是很靠谱。除了你,我也想不到怎么再破处。”
我知道,自己是捡了便宜。
牛子豪的生疏和紧张,让我有了机会。
我攥紧了这个机会,没有一点让它溜走的想法。
有一段时间,我相信这就是上天安排的“爱情”。
但是后来我知道,这一刻,爱情被彻底杀死了。
我连夜开始为这次性交做准备。
我甚至敢说,这之后的任何一天,我都没有这样的专注力——或者说如果我有那天的专注力,我早就不是个普通人了。
我一定能成为某个领域的专家,有所成就。
我不仅鼓起勇气走进成人用品店买了润滑液,还买了一个所谓的催情液。
我骗父母说是出去跟朋友一起玩,实际上偷偷找了一个录像厅,把自己偷出来的影碟一一温习。
从前戏,到插入,我努力不放过一个细节。
脑子里简直心无旁骛,只想把周洁操到手。
我的鸡巴几乎全天都是勃起的状态,但我没有撸,生怕浪费了自己的精液。
第二天,我到了约定的地方。
我等了半个小时,几乎都已经以为她要爽约了。
但是她没有。
远远地,她羞怯地出现在了街道的拐角处,始终埋着头,就像做贼一样。
她走到我身边,也没有看我,假装不认识我,从我身边兀自走过,只隐隐了留下一句:“跟我走。”
此时已经是下了晚自习的时间,校园里没有什么人了。
教学楼里更是早就清了楼。
我们从图书室的窗户翻进去,绕到二楼的广播室。
她拿出钥匙,轻轻把门打开,从门缝里钻了进去。
我尾随她进去——带着一种神奇的穿越感。
就好像门背后,是另一个世界。
她进去就缩到墙角:“怎么……做……”
我深深吸了一口气,凑到她身边:“你……能听我的话么?”
她眼神躲向一边:“恩,我已经想好了。”
“那……你什么都不用做。让我来弄就好……”
她点了点头,娇羞的样子瞬间让我的下半身燃烧起来。
我伸出手,探到她上衣下面,触碰到了她纤细的腰身。
好美的身体!
好柔嫩的肌肤。
我像是被磁石吸附了一样,双手再无法离开她的身体。
我的双手轻轻搜索着她的身体,上半身倾向她,将头贴到她耳边。
我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。
那是一种无法用文字描述的清香。
淡然、缥缈,但是却充满了女性的魅力,如同桐油一样,可以瞬间将我焚烧殆尽!
我抱住她,想要凑上去吻她,却被她轻轻推开:“不要,我想……留给牛子豪……”
我一阵心酸,心里暗想还留给牛子豪?
我什么都不想留给他!
也罢,不能亲就先干。
我把她腰揽住,看她像小猫一样缩了起来,显然十分紧张,眼神也不敢直视我。
随着我伸手抚摸她的双腿,她便闭上眼睛,再也不敢看了。
看着她无比娇羞的样子,我的精虫一阵阵往头上涌,简直能清楚听到血管搏动的声音,如同擂动的战鼓。
在荷尔蒙催动下,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咚咚撞击着胸口,几乎要跳出来了。
周洁开始不说话,双腿又分开了一些。
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样,顶在牛仔裤上,憋得生疼。
我心里暗暗想,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。
然后便继续将手向下探去,到腰部的时候突然把她的裙子向下一拉,让她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。
周洁惊得大叫一声,赶快弯腰伸手去拉裙子。
她这一下力量很大,但是却顾不上捂住胸口了,我随即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。
她顾上顾不了下,急得满脸通红,也终于感觉抵抗显得无力,埋头缩到我的怀里,悄悄说:“你别着急……慢一点,我怕……”
我一边安慰她,一边把她轻轻放在广播室的行军床上——那是广播室老师用来午休的地方,此刻竟变成了我们燃烧性欲的疆场。
我再三嘱咐她,要听话。
她点点头,双手捂住自己的脸,主动将腿又分开了一些。
我轻轻脱掉她的内裤。
终于,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!
一片黑暗中,看不清那里具体的样子。
但是细细的阴毛指向的秘密花园,在我眼中仍然闪耀着阵阵光辉。
我睁大眼睛,确认着每一个部位。
我看到她的阴蒂,藏在细小的肉缝间,如同一粒金豆子,微微颤抖。
我看到纤细的阴唇,包裹着黑暗的洞口,轻轻翕动着,好像在把充满荷尔蒙气息的味道,赶出她的阴道。
我不想再等了,将头埋进她的双腿。
她瞬间紧张起来,两腿一夹想要躲避。
但我早已经占住了位置,无论如何不会再放走她了。
我向下亲,用舌尖挑逗周洁的阴蒂。
她显然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,顿时失声叫了出来。
声音显然不痛苦,而是泛着一种惊喜,这种饱含情欲的声音顿时让我受到了鼓励,让我相信我没有做错。
我一边舔舐,一边掏出润滑液,均匀涂抹在她的洞口。
我几乎都忍不住要把手指伸进去的冲动,但是脑海里始终有一个声音提醒着我:耐心、耐心。
牛子豪的失败,我绝对不要重演!
“你在……舔什么……”
“阴蒂啊,有没有很舒服。”
“恩……稍微……啊啊……啊……你慢点……啊……”周洁被我的舔舐弄得有些惊慌,变得无所适从,但是紧夹着的双腿明显放松了一些。
我感受着她的颤抖,更加卖力地舔弄,手摸索着她的大腿根部,寻找着能刺激到她的一切方式。
她的体温逐渐升高起来,我欣喜地发现,她变得兴奋了。
她轻轻娇喘着,似乎在克制,又似乎在努力解放自己。
她的双手始终捂着脸,不敢放开,但是我相信,她脸上已经是一片迷人的红晕了!
趁着她还有些迷乱的时候,我已经脱下了裤子。
我的阳具早已迫不及待,从裤子里跃出来。
它像一条饥渴的狗一样颤动着,知道自己的猎物就在不远处!
我按着自己的计划,舌尖脱离开阴蒂,转而换成手指轻轻揉搓。
这种节奏的变化顿时拨动她的声线也发生了改变,微微高调了一些,好像一首曲子跃入了副歌部分。
我爬到她身上,隔着文胸抚摸她的胸部。女人的乳房真是太完美的造物了,柔软而丰满,轻轻抵触着我的手掌,让我惊叹这肉体的完美。
她轻轻呢喃道:“王嵩……你要插了么?”
我耍了个心眼:“没有呢,刚刚顶上去。”
我说着,把龟头抵到她洞口出,同时拿右手仔细确认着阴道口的位置,知道我确定我已经顶到了正确的地方,才腾出手,轻轻抚摸着她的脸:“周洁宝贝,你不后悔吧。我有点怕……”
她摇摇头:“不后悔,我再也不想当处女了。”
我骗她说:“等一下,我先稍微蹭一蹭。”
“蹭一下会更容易进去么,牛子豪每次……啊!!”
随着她一身凄厉的尖叫,我已经突然将鸡巴顶了进去!
好爽!
真是他妈的好爽!
只是插进去一个龟头,我就已经感觉到那娇嫩的肉壶包裹下体的快感!
更是被她遭受突然袭击而惊慌爆发的叫声刺激到大脑一片空白。
忽然我好想忘记了所有准备好的技巧,扳住她的双腿,不让她逃脱。
然后,在她一个劲喊疼求饶的时候,奋力将腰一顶,插入了她的身体!
“啊!!”
她一声尖叫,声音特别大。
我赶紧捂住她的嘴,提醒她不要叫太大声。
她这才反应过来失声,忍住声音,然后痛苦地仰过头去,青筋暴起,话都说不出来。
我这才感觉自己太粗暴了,放慢节奏,缓缓的抽插。
好在,事先的准备足够充分。
能感受到润滑液充分包裹了我的阳具,爱液也似乎掺杂其中,让润滑显得有了一丝温度。
但是还是好紧啊,即便我奋力抽插,可能也会有很大阻力。
慢下来之后,更觉得每一下都要使劲推开肉壁,才能顶到深处。
我每抽插一下,她就显得很痛苦地扭曲一下身体。
我忙在她耳边告诉她要放松,同时轻轻抚摸她的后背,像爱抚一个孩子一样安抚她的情绪。
慢慢地,她才终于放松下来,也张开了小口,使劲的喘息。
“好疼啊……王嵩……”
“只有疼么?一点都没有舒服么?”
“有一点点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像有一点点……”
我亲了亲她的脸颊:“别怕,一会儿就舒服了,真的。你看电影里演得都是很舒服的。就只会疼一会儿,乖。”
周洁蹙起秀眉,点点头,然后轻轻释放出一点声音,呻吟起来。
她伸出一只手来到我背后,扣在我后背上,似乎在传达自己的感觉。
这个小动作简直性感到爆炸,让我更加难以忍耐,情不自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。
这时,她的身体已经显得没有那么紧张了,阴道也稍稍放松了一点。
但是抽插仍然要突破很大的阻力。
“啊……好像……好像稍微没有那么疼了……不过,还是……不舒服……”
“没事,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……”
我努力让她放松下来,自己却越来越紧张。
因为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精关有点要失守了。
我尽量转移注意力,让自己想一些和性爱毫无关系的事情。
就这样,不经意间,她似乎完全放心下来了。
虽然表情还是很痛苦,但是呻吟声明显轻盈了一些。
“啊……恩……恩……唔……啊……恩……”她的叫声好好听。
毕竟从小她就当广播员,声线一直就很动人。
我曾经很多次在广播上听到她的声音。
只是光听就足以让你对这个女孩产生无限联想。
然而做梦都想不到的是,这种声音会响在自己耳边,而且还是如此轻盈的方式。
终于我感觉自己有点忍不住了。
但是很明显,周洁还离高潮远的很,我有些不甘心,但又害怕射在她里面。
这样纠结着,我劝说自己,最后关键时刻拔出来就好了。
我睁开眼,仔细确认着她的样子。
她现在确实放松了一下,只是眉头还皱着,但是没有那么紧绷,小口也微微张着,呼出一个个动人的音符。
我拨动她的头发,满溢的少女气息便扑面而来,让我无比沉醉。
太幸福了!
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了呢?
正当此时,我感到鸡巴一紧,好像要射了!
就好像一个精彩的电影,突然要谢幕了。
我顿时难以割舍,心里焦急起来。
一种想让她高潮的欲望抬起头来,让我赶紧加快了抽插的节奏。
我开始奋力抽插,啪啪啪的声音响起在耳畔,而她的叫声也急促起来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慢点……啊……疼……啊啊……啊……”她惊慌起来,但是仍然没有睁眼。
手指紧紧扣在我背上,叫声像雨点一样响起来。
终于,我忍不住了,连忙拔出鸡巴。
就像眼前亮起了几道闪光一样,高潮伴着精液喷涌而出的动感让我身体连续震动起来,浓稠的液体滋滋喷溅在她的身上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她最后娇喘了几声,然后缓缓睁开眼睛:“射在身上了……啊……脏死了……”
她好委屈地坐起来,忽然好像很郁闷,然后开始啜泣:“你太坏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我忙抱住她:“对不起,我弄疼你了……”
她摇摇头:“你已经很温柔了。不过,我现在好后悔啊……我们做了错事。会不会怀上小孩啊……我好怕。”
“不会的,我都好好射在外面了。”
数年之后,我知道了体外射精是极其不安全的一种做法。
不过想起这一夜,仍然没有什么后怕之类的感受。
我甚至隐隐约约有一点后悔,后悔没把精液就一发灌在她狭窄的小穴里。
我们两个抱着,像是两个流落已久的鸟儿,互相舔舐着羽毛。我问道:“是不是真的很疼啊?”
她害羞地把头埋起来:“恩……开始很疼,不过后面,稍微有点舒服。”
“那就好,好怕把你弄太疼。看来事先准备得还是够充分。”
我好像一个拿了好成绩的孩子,顿时心情愉悦起来。
我抱紧她,亲吻着她的额头,感觉没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了。
她摸了摸床单:“有血……咋办啊……明天会不会被发现。”
我抓住她的手:“放心,我明天一早拿新床单给它换掉。这种格子床单我们家正好有一套,反正差不多,先盖着。等我回头去买一套更像的,给它替换了。”
她笑了笑:“你还蛮细心的。”
她的赞扬让我不好意思起来,一句“那你要不要当我女朋友”就跃到嘴边,不过没有说出来。
我只是说道:“那……因为是你啊,我当然要温柔对待。”
她沉默了,扭头看看外面的月光:“好晚了,我得回去了。”
“恩,走吧。我明天早上来把床单换掉。”
她点点头,然后开始下床。
我这才发现都没有帮她把鞋脱掉,就这么就干了,夺走了她的第一次。
她一下床,腿一软,差点跌倒,好在我反应快,伸手扶住了。
“啊,腿好软……没有劲。”
“小心点,别摔倒了。”
她“恩”了一声,然后把内裤从脚腕拉上来穿好,整理整理衣服。
当她开始迈步子时,仍显得很不自然,扭过头埋怨道:“好疼啊,一动就更疼了。”
我很不好意思:“我……已经尽量……”
“我不是怪你,就跟你说说嘛。”
她扶着墙,开始小心一步步地走,踉踉跄跄,就好像脚腕扭伤了一样。
我忙穿上裤子,将她扶住。
就这样,我们依偎着走出了教学楼。
一路上,她都像受伤了一样,走得一瘸一拐的。
我轻轻搂着她,心里充满了“男朋友”一样的幸福感。
我们两个谁也不敢说话,心照不宣地,沉默着到了她家院门口。
“我进去了。”她扶着门框,扭头对我说。
我点点头:“恩,早点睡觉。”
她笑了笑,面庞闪耀着月光,比月轮更加美丽:“谢谢你。我觉得第一次这样,很好。”
回到家后,我久久不能入睡,始终刷着QQ,希望她能给我发一句话。
然而直到半夜,她都什么都没说。
就这样,我忐忑地入眠了。
那一晚,我睡得很香,做了很美的梦。
梦见她成了我的新娘子,我们洞房花烛夜奋力地做爱,虽然总感觉使不上力气,但是仍然感觉满足……
第二天我被闹钟吵醒,早早就爬起来,准备跑到广播室收拾床单。走之前,我忽然想到翻开电脑看一眼她有没有留言。
“滴滴滴。”QQ熟悉的留言提醒。
我欣喜若狂,连忙点开。看到了一串无比让人兴奋的字符。
“做爱还挺好玩的,我们下次再试试吧。”
心花怒放。
如同夏花和秋花一起绽开。又如同雪花和春雨一起坠落。冰川开裂处,光芒四射。
那张床单,我后来保存了很多年。
我始终舍不得扔,也舍不得洗。
那块初夜的血迹,最终就凝结在那里,被氧化,变成了一块像用墨汁画得图案一样。
像什么?像一片枫叶,轻轻飘舞。
那个学期,广播室变成了我们的秘密花园。
前几次的生涩很快逝去,她变得越来越能享受性爱的过程。
我也终于摆脱了色情录像,全心全意投入到和梦中女神性交的过程中。
我们开始尝试各种体位,后位、女上位,还有坐位——不过失败了。
我的鸡巴每次坐位,就会滑出来。
她没有再去找牛子豪。她说他和那个女生也分了,也想再找自己。但是她已经不爱他了。不过她也没有说喜欢我。我也不敢问。
我的成绩并没有因为和周洁的关系而变差,反而变好了。
我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完美,整日期待她眼睛里出现欣赏我的闪光,更是梦想着她能表达对我的爱意。
我的想法很清楚,只要她稍有表示,我就告白。
只可惜,除了在广播室里肉体交融的时光。
大部分时间里她对我都不冷不热,就如同普通朋友一般。
甚至在校园里还会刻意躲开我。
可能是因为关系特殊,所以她不得不有点逃避的姿态吧。
不过一旦进了那个屋子,她真是一点都不逃避。
她的叫声无比动人,而且到兴奋时就会忘记压低声音,使得我不得不总是去捂住她的嘴。
不得不说,性爱真是太美妙。
尤其是和一个越来越美丽的女生做爱,更是觉得成就感爆棚。
唯一遗憾的是,我始终没有见证她的高潮。
有几次我怀疑她高了,也会仔细问她是不是高潮了。
但是她总会摇着头说:“可能是吧……我也不清楚。”
可能她轻轻闭上眼睛,叫声急促的时候就是高潮了吧。
我猜测。
每次到了那种时候,我都会更加加紧抽插,努力像把她推上更高一层。
但是她好像总是止步于此。
我查阅了很多使女性高潮的资料,发现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容易高潮。
也许她就是那种,不轻易高潮的女生呗。
但是她足够兴奋,也足够享受性爱。
每次她香汗淋漓,目光游弋的时候,我都能由衷地感受到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,熠熠生辉。
可能就是这种满足感,使我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力。
我始终是一个等待的姿态,脑海里充满了她对我依赖的幻想。
甚至偶尔会傲娇一下,说是累了不想做爱,让她埋怨一下我,或是小小生一下气。
这种时候,我更加感到自信心爆棚,觉得完全把她掌握在手里。
所以就保持在这种状态里,一直也没有告白。
当然我也没有危机感。
因为她和其他男人也不怎么接触,更没有任何的绯闻。
在这段时光里,我丝毫不怀疑,她就是属于我,属于我王嵩一个人。
高二下半年,我以学习繁忙为由,跟家里申请了住校。
而周洁也在我的说服下,住校了。
时间更加充沛后,我们可以不局限于在广播室做爱。
有时候,我们会藏到操场的角落里,一边看着操场上的人群,一边抽插。
看着她忍住声音不能叫出来的纠结样子,我真是爽爆了。
有一天,我回到宿舍,同寝的杨光和刘辅看见我就哈哈笑起来。我正一头雾水,杨光猥琐笑了起来:“看不出来,你艳福不浅啊。”
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:“说什么呢?”
“说,你隔三差五晚上跑教学楼里干嘛去了?”
“没有啊……”我假装不在意,拿起书翻开,想搪塞过去。
刘辅拍了拍桌子:“别装了,我们刚才跟着你去了。”
果然事情是败露了,连忙劝道:“你们俩可别给我说出去了。”
“嘿嘿,”杨光笑着说,“你干得很爽啊。那个女生是周洁吧,十七班的。”
“那可真是个大美女啊。看不出来啊,平时乖乖静静的,背地里竟然跟你有一腿。”刘辅说。
杨光摇摇头:“看不出来,你还有这种福分。”
他们俩说个没完,我没有办法,只好再三求他们保密。他们俩当然是作势要挟。没办法,只好答应请他们吃饭,好让他们闭嘴。
两个人狮子大张口,让我在学校附近的一个还算有名的酒楼请客。
我的天,这一顿几乎要吃掉我半个月的生活费。
不过没办法,为了买个清静,也是值了。
那周四我们便去了那个酒楼。
这两个傻逼,得了便宜还卖乖,一阵埋怨我独享清福不说,还专挑贵的菜开始点。
吃了菜还要喝酒。
我以不胜酒力为由,拒绝了。
然而杨光就不高兴了,说是没酒喝不行。
刘辅也有点不开心,说是吃这么好的菜总得喝点酒。
我无奈只好同意了。但是翻出兜里,发现钱是真的不够了。商量了一下,杨光说拿钱出去买点便宜的,酒楼里的贵。
他这一去不要紧,带回来三个人。
这三个人是学校里比较有名的混混。
带头的是周洁他们班的,叫顾鸿钧,人高马大的。
杨光平时也跟混混比较热络,跟他算是熟人。
只见他提着两瓶酒,带着顾鸿钧就过来了。
他对我介绍了一下:“这是顾哥,咱们年纪的扛把子。哎呀,看见我买酒,就说还不如喝点好的。看,这两瓶是顾哥请我们的。”
我忙说:“那多不好意思……让顾哥请我们……”
顾鸿钧摆摆手:“没事,兄弟们么,仗义么。我跟杨光都认识,平时一起玩。既然正好碰上了,就照顾一下么。”
我很是不好意思:“那……顾哥一起吃吧。我们就聚餐,随便吃点,你看看,咱们凑一桌吃吧。”
顾鸿钧扫了我一眼,然后呵呵一笑:“呵,我看这个兄弟也是仗义。请兄弟出来吃得还不错么。哎,我就喜欢和仗义的人混。饭我们吃过了,酒反正一起喝点,热闹么。”
几个人随即一边喝酒一边划起拳来。
几轮下去,我就不胜酒力,天旋地转起来。
最后更是跑到厕所,吐了个天昏地暗。
第二天醒来,几乎迟到。
我都喝断片了,不记得怎么回的宿舍。
后来还是杨光告诉我,是顾鸿钧他们把我扛回来的。
我感觉真是丢人,第一次喝酒就喝成这样,以后真是不敢了。
就当我感觉羞愧不已的时候。杨光笑道:“你昨天真是喝多了。还不让我们说,自己都跟人家交代了。”
他这一句话更是让我感觉脑袋一震,真是喝酒误事啊!
白请了一顿饭,秘密还是泄露了。
我简直是后悔不迭:“哎,只能好好求求顾哥了。哎,他跟周洁还是一个班的。”
虽说没有不透风的墙,可是消息让自己泄露出去,多少有点太尿了。我晒什么不好!真是装逼遭雷劈啊。
我不得已,只好更多和这些混混呆在一起,在酒场上拍顾鸿钧的马屁,好让他“仗义”一点,替我保守秘密。
顾鸿钧也确实不错,不止一次揽着我跟我大打包票,说是答应我的事情肯定会做到。
他的保证似乎确实管用,一切风平浪静。
我和周洁也继续甜蜜的性爱,也谈到了顾鸿钧。
她说顾鸿钧虽然学习差,是混混,但是人确实不错,应该可以放心。
而且还说,他会偷偷叫自己弟妹,还说要照顾自己。
我忙追问:“那你喜不喜欢被叫弟妹啊?”
“呸,我又不是你女朋友。”
我心里有点不舒服,但也只能苦笑:“我知道我知道,咱们是好朋友是吧。”
她眨着眼睛:“反正也不是单纯的炮友吧,跟朋友在一起做这件事情,还是比较安心的。”
对,总比炮友强。我心里暗自安慰自己,然后将她推到,把鼓胀的鸡巴再一次插入了她温暖的阴道……
一切都是如此美好。然而这种美好到了这一年的四月,忽然戛然而止了。
那天我上课时收到了顾鸿钧的信息,约我去一个地方喝酒。
那天晚上是我每周固定和周洁做爱的日子,着实不想去。
但是顾鸿钧言辞很严厉,说是这个局很重要,非要让我去。
我没有办法,只好跟周洁说让她晚上在广播室等我,跟她说我一定回来。
她也很乖巧,点点头同意了。
我打了车去了约定的地方,发现只是个小饭馆,进去还是熟悉的面孔,都坐在那儿等我。我问顾鸿钧的哥们:“顾哥还没来?”
“恩,他有点事,咱们先吃。”
我有些不安,但也没有办法。
坐下来之后,几个人轮番劝酒。
但我想着今天和周洁约好了,无论如何不想喝醉,就再三推辞。